宴和歌一回头,就看见秦礼洲紧张的大步流星向他走来,脱下风衣就要把他打包带走,四下张望的模样简直是做贼行为。
宴和歌:“?”
“等等,秦少你这是要绑架我?我去和我哥说一声再走哦。”
秦礼洲:“绑个鬼!我图你家什么,钱我自己又不是没有,难道还是图你,吗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自己莫名迟疑了。
等宴和歌抬爪胡乱将风衣从头上拽下来,看到秦礼洲竟然连耳朵也是红的。
他奇怪抬手摸了一把,秦礼洲顿时像被发现了秘密的大狗一样惊恐弹开。
“你干什么!”
秦礼洲惊到破音,双手抱头缩成一团。
宴和歌:“?”
他看了看自己的手,一头雾水:难道他手上带刺?还是静电?
“秦少,秦少?你搭理我一下。”
宴和歌锲而不舍的伸手绰绰身旁缩成一团的秦礼洲,好奇:“你刚才怎么了?静电吗,春天也静电?不过你怎么会在这?”
锦鲤摆尾,水花飞溅。
池塘边蹲着一猫一狗。
秦礼洲慢慢把头从臂弯抬起来,恶声恶气:“我才要问,这种时候你为什么会出门,不应该躲在家里吗?那些狗仔都找到学校里去了,多危险你不清楚?”
宴和歌:“怎么声音怪怪的,秦少你在哭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偶尔秦礼洲也恨透了宴和歌的直球和敏锐。他磨了磨牙:“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