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伸手去拿那颗糖的动作一顿,失望显而易见。
“但是。”
盛严凛却顿了顿,又道:“若他来临,我不会抗拒。”
“理性之外的情感,与某人灵魂相连,是命运的馈赠。”
导演愣在原地。
盛严凛已经离开。
“嗷!”
刚推开门,就见某道猫猫祟祟的身影晃过。盛严凛及时握住门框。
但还是在“咚!”的一声后传来惊呼。
宴和歌捂住被门板撞上的额头,眼泪汪汪:好听吗?好听就是好头噫呜呜噫。
盛严凛拿下他捂着额头的手,确认没有问题后无奈叹气。
“躲在这里做什么,偷听?”
“谁偷听了!我这可,可是光明正大的路过。”
宴和歌强撑着心虚:“给您拜个早年。”
他伸手:“糖拿来,不给糖就哭给你看。”
既不是新年也不是万圣节,但成功转移了话题。
盛严凛习惯性摸向口袋,才怔了下想起糖被导演拿走了。
“没有。”
宴和歌鼓了鼓两腮,倒也不失望。谁家总裁口袋里放糖?更何况这可是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盛严凛。
“进去会问什么啊?会很刁钻吗?”
猫猫探头.JPG
像极了考试进场前试图抓住刚出来的人问重点的学渣。
盛严凛微勾唇角,笑意一闪而过:“相信导演不会刁难你。”
宴和歌好奇:“你怎么能笃定?难不成他要是故意问我特别难的问题,你就让他破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