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不争气红透的脸,不知如何安放的手脚,言语都失去了作用。
镜头扫过来, 宴和歌就像被猎人发现了的可怜幼崽,浑身炸毛。
就算迟钝如秦礼洲, 也逐渐察觉了不对劲。
“宴和歌……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表情。原来他也有害羞情绪的吗?”
秦礼洲不可置信:“难道, 他喜欢盛严凛?!”
他期待周围人的反驳。
结果所有人都向他点头:“那不是当然的吗?”
“也就宴宴自己觉得隐瞒得好吧。”
然后世界上就多了一只心碎小狗。
顾薄川却叹气。
他眉眼拢着雾一样的悲戚,却还算从容:“宴宴会对我们好,他爱所有爱着他的人。可他信任和依赖的, 第一时间求助的, 却只有盛严凛……那样舌灿莲花的人,在盛严凛面前却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”
就算他想争, 又怎么争?
从一开始就只有盛严凛在宴和歌心里是不同的。
宴和歌没发现周围或意味深长或复杂的目光。
他所有心思全在盛严凛身上。
越是躲避,就越是关注。
盛严凛在做什么, 他在哪里,与谁交谈, 接下来要做什么,作息时间,动线……
几期拍摄下来,盛严凛再没能正面与宴和歌相遇。
但只要他转身,必定能在柱子或花丛后,看到悄咪咪自以为隐蔽看过来的目光。
以及慌忙躲闪的某只崽。
秘书和导演众人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