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不死,也要掉层皮了。
“穆太师,留步。”
穆越被身后的宁远侯唤住,他转身,停下脚步: “宁远侯。”
“恭喜穆太师。”
“宁远侯此言何意?何来恭喜啊?”
“听闻令千金不日便要与太子完婚,此事不值得恭喜吗?”
听他提及穆滟斐,穆清神色一滞,僵笑起来: “那便先谢过宁远侯了。”
那宁远侯回头看了一眼朝天殿,随即拱手便笑: “瞧今日情形,穆太师为国丈之事,指日可待啊!”
穆越听闻,亦笑起来。
殿中只剩下萧钰峙与宋锦虞二人,宋锦虞抬眸看向萧钰峙,还未言语便哭了起来: “长澧,我可怜的儿啊,你快起来,母后替你去求你父皇,定让他早日将你放出来!”
“母后。”
萧钰峙闻声唤了一声,随即他抬起眸子,宋锦虞看他,哭泣声倏然停住, “长澧,你,你怎么变了这么多?”
不能让宋锦虞知道,真正的萧钰峙已经殉城而亡了。若不然,以她的性子,定要闹得人尽皆知。
届时,萧珺给萧钰峙一个封号,便将此事揭过,那北境的真相,就再难查了。
且今时今日,朝中主和派良多,若没了这个身份,将来,有谁会愿意收复失地?
这帮臣子,在朝中锦衣玉食久了,便连国恨都忘了!
如此,萧钰峙便道: “关外六年风霜雨雪,已叫儿子变了模样。可这六年,儿子未曾忘记惦念母后,儿子不孝,因此连累了母后。”
“你这是何话,你是我的儿子,我心疼你还来不及,如何还能怪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