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,人都是要长大的,如何能一成不变?”
穆勤远见状,便也不再管她。
丛叶和丛枝侍奉穆青绵洗澡过后,她便裹上被子窝在了榻上。
她哥哥为她挑的婢女好是好,可就是太过稳重了。从前她总责怪翠暖,如今倒有些想她那张叽叽喳喳的嘴了。
如今是七月七,前世,萧钰峙足足在诏狱之中关了四月有余,直至隆冬大雪,突厥人再次攻进,他才以戴罪立功之名离开诏狱。
如若轨迹没有发生变化,他还是要在那狱中。六年,如若六年的功绩可以视而不见,那么这四月的牢狱之耻又有谁人在意?
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,再一睁眼,已是第二日天明。
从前在清河,她有做生意的打算。如今到了上林京,自也不能荒废。学针灸之术的空余,她便用来逛铺子。
一连十几日下来,还真有了成效。
她的针灸之术已学的有模有样,医馆的大夫问她是不是幼时有过接触,此番才能如此得心应手,她说没有,那医馆的大夫便夸她聪慧过人。
她看铺子,决定在上林京先开一家脂粉铺子。她爱美,自来看重自己这张脸蛋。前世,她便对这些脂粉解过不少,以此番经历,在上林京开间铺子,准能赚到钱。
另外,有了看铺子的理由,她也有了机会前去穆太师府,为穆怜箬施针。
这日,她前往穆太师府。
穆怜箬推着轮椅,正坐在窗边浇花。瞧见穆青绵过来,她的脸上随之浮现出一抹笑来: “你来了。”
“见过大姑娘。”
穆怜箬瞧着她,沉吟半晌后,她还是没忍住,问了起来: “那日,我父亲唤你去书房,与你说了什么?”
“大姑娘不是猜的出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