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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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绵与萧钰峙约定好,她便继续为他上药,安静之后,有轰乱声响起。随即,她听见有狱卒喊了声: “左使,不好了!出事了!”
青绵抬眼朝着萧钰峙看了一眼,是路光回来了。随后,他们听见路光的声音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杨鼓咬舌自尽了!”
“废物,你们一群饭桶,看个人都看不好,还能让他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死了?”
“这期间,有没有人见过杨鼓?”
“没有!”
路光又问了一遍: “你确定没有?”
“属下确定。”
这就奇了,没有人见过他,那就说明,这期间,他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威胁。是他自己要死的!
可他既然已经打算好咬舌自尽,为何还要牵扯出宁远侯?
路光骂了声娘, “杨鼓这么一闹,扯出一桩十多年前的案子,惹出这么个麻烦事,他自己倒死了躲清闲!真特么,艹!”
青绵听见了,小声问询: “十多年前的案子,这已是很远了。是什么案子?”
萧钰峙说: “绢丝案。”
朝中缴纳赋税,可收金银,亦可收稻米,布匹,绢丝等贩卖之物。一年春,朝中要求大收绢丝,可用绢丝来抵金银,同年二月,各地绢丝疯涨,涉及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