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路光笑起来: “这你也猜到了!确实换了个人。”
“我原本是想穆勤远去敲登闻鼓的,可穆勤远有个妹妹,死活不肯她哥哥去……”
萧钰峙一边听着他说,一边皱眉越深。
“所以,他妹妹,是一个名叫穆青绵的姑娘,愿意替他哥哥去敲登闻鼓。”
路光一边说,一边觑着萧钰峙, “还有个事,不知该不该与你说。”
萧钰峙未言。
路光径直道: “那穆青绵要去敲登闻鼓的理由之一有一条是,她是清河知州袁文春之子的儿媳,原本便涉案。她要去为她的夫君讨一个公道。”
“听着,是不是很有趣?”
萧钰峙走上前,他脚上的镣铐随着他脚步牵动作响,他的眼神不复往日温和,只剩隐隐杀意, “你明知她不舍得她哥哥去敲登闻鼓,看不得她哥哥入此局,所以,你利用她?”
路光被萧钰峙看向他的眼神吓了一跳, “这不是都是为了我们的大义吗?这都死了多少人了!大不了,多她一条英雄命,视她为巾帼英雄!”
萧钰峙字字珠玑,逼问他: “她稀罕吗?她稀罕你这么看她吗?稀罕做这一个巾帼英雄吗?”
“你……”
路光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: “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?”
说罢,萧钰峙不欲与他废话: “给我找一张人皮面具,我去敲登闻鼓。”
“你去敲?”
路光质疑了声, “可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什么来不及?”
路光起想起他方才在穆宅的时候,他与穆青绵说他可以帮她,穆青绵问他, “何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