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欢平躺在床上，一脸平静：“三六九号小莫。”

宛如被公司压榨的搬砖员工，迟欢心如死灰，“你睡了吗？”

“我睡不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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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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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不着的后果就是，迟欢再次睁眼已经是早上九点。

她感觉中途有人进来，拿着凉凉的东西往她脑袋上轻轻按了下，又轻手轻脚地出去了。

大概是落水后遗症，迟欢走路都觉得头重脚轻，她走到洗手间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，盯着镜子愣了会儿，边洗漱边和小莫聊天。

小莫作为全局的上帝视角，能看到所有人对迟欢的好感度和信任度，迟欢嘴里还都是牙膏泡泡：“给我查查纪正初。”

小莫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：“……零。”

迟欢一口水喷了出来。

昨晚并不是全在应付这场约会，纪正初的确是迟欢第一眼会喜欢的类型。况且她能感觉到，纪正初对她还挺好的，不说这数值能涨到几十，好歹不能比张书书的百分之二少吧。

迟欢难以置信：“你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，主机烧了？”

“我确认了很多次，是零。”小莫说，“但按照我拿到的数据图来看，纪正初对你的好感度最高涨到百分之三，他把你送到楼下时，跌到了负三。直到凌晨三点，才慢慢回涨到了零。”

迟欢把镜子擦干净，回想昨晚和纪正初的对话，只能把原因归咎在两个人身上。

一个叫马录，一个叫章奕。

耽误她搞事业的两个男人，这次记的印象深刻。

书里对迟欢和纪正初这对的描写实在太少，系统查阅不到情节，小莫默默听着迟欢内心os：

“纪正初吧，虽然不用微信，虽然不接触现代网络，虽然不解风情，但他是个正常人，有责任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