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欢:“……”
撒娇,犯规!
迟欢摸他柔软头发,呼吸覆在锁骨,她微微抓紧他头发,仰起头慢慢呼吸:“纪正初,你怎么……”
跟平时这么不一样。
他抬起头,手指抚过迟欢微睁眼睛的睫毛,继而捻到她耳垂,把她整个人抱起来,放在腿上。
迟欢穿的外套半搭在肩头,纪正初落的吻又重又热,她喘不上去,抑制不住往后倒。又被他按着腰抵回,紧紧贴着他上身。
他脖子上青筋随着一点点加强的力度显现,腰间揽着的手克制着,不让她疼。微微远离些,看她被亲到迷离的眼,里面穿着的开衫也不成样子,早跟外套还有细细肩带一齐叠搭在手臂。
从锁骨到肩膀,他吮过之处一片水光,又恶狠狠不带怜惜地留下红痕,警告道:“不许再见他!”
这个他,不用明说迟欢也知道是谁。
她双手揪着纪正初被解开三颗扣子的衬衫,断断续续地回答:“我……我没,是他——”
拼命压抑着的声音不自觉溢出,迟欢仰着头,纪正初的衬衫被她抓出褶皱,炽热气息太过,她觉得热,裸露皮肤多,又觉得冷。
一冷一热,人总该不舒服,可迟欢不是。
欢愉感在此刻达到巅峰。
尤其是夜晚无声的办公室里,只听到吮吻的水声更让人难为情。
双颊滚烫,呜咽随他动作停下。
纪正初定定看她,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,亲吻她唇角,微微叹息:“没准备措施,今天算了。”
他又耐心地帮她整理衣服,一件一件恢复本来的样子,看迟欢有些困倦,把人揽进怀里:“欢欢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“我跟你说的话,你不要全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