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欢回道:[我真的没生气,昨晚喝多了,没看手机。]
马录秒回:[姐,我有事给你说,已经在你家小区外面了,方便见我一面吗?]
迟欢实在不想出门,她和门卫说好,请马录来家里说话。
不过五分钟,有人敲门,迟欢浑身酸软窝在沙发里不想动,闲人纪正初去开了门。
马录拎着大包小包,见着纪正初大喊一声“姐夫好”,鞠躬道谢。
纪正初靠在门边笑:“不客气,进来吧。”
马录屁颠颠地跑进客厅,看见迟欢,谄媚地迎了过去。
“姐,这是给你带了点小玩意,还有给姐夫的。对,家里还养了狗是吧,我买了狗罐头,都有都有哈。”
迟欢按了按太阳穴,懒洋洋抱着抱枕:“谢谢你啊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马录看看迟欢,又看看纪正初,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,双手不安地来回搓着,一会儿摸摸耳朵,一会儿手又耷拉下去摸膝盖。
“纪正初,”迟欢喊他,“给我这弟弟换个凳子。”
马录立刻道:“不用不用,这挺好的。”
纪正初切了水果来,扎了块苹果给迟欢,迟欢小小咬了一口:“是吗?”
“你确定那板凳上没钉子吗?”
听出迟欢言语里的意思,马录皱着眉,支支吾吾地说:“姐,我那个,已经从红湖离职了,后面会有新编辑跟你对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