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解药。”
翠影不敢隐瞒,老老实实地说了真话。
那些人给她药的时候,完全没提过有解药的事,所以中药的几人,除了等药效过去没有其他办法。
陆霁眸里现出浓重的煞气,见她惨白着唇,神情不似作伪,心上一沉。
他使出一记手刀,将翠影劈晕,急声道,“此地不宜久留。快撤!”
绿翘、虞沉的药力减了些,慢慢能挣扎站起,从地上拉起昏迷的韩光,彼此搀着,紧跟在陆霁身后,往马厩走去。
陆霁脚力过人,环抱虞行烟,疾步来到马房。
一辆金粉妆点的马车于视野中赫然出现。四匹宝马毛发油亮,正“吭哧”地喘着粗气,长长的尾巴在晚风中轻轻摇动。
陆霁先将虞行烟送至车内,又依次将众人扶上车,一跃身,立在车头。
他撩袍而坐,一拉缰绳,挥舞马鞭,从后门驶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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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,郊外的良田披上金黄,透着股浓浓的暖意。
车厢内,绿翘掀起轿帘,看着车前正挥鞭的男人,长长叹了口气。
其实到现在,她也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是翠影勾结了外人来害人么?可她瞧着,似乎没那么简单。府上护院的身手不说一流,但寻常盗匪是不用畏惧的。那些黑衣人出现得突武功奇高,哪是翠影这个普通丫鬟可以搭上的?
只是这背后真相,也不是现在便要探个明白。
绿翘摇摇头,从轿内拿起一个牛皮水囊,拔下口塞,一点点地喂给依然昏迷的虞行烟。一旁的虞沉也有样学样,拾起水壶,慢慢地给韩光灌下去。
许是喂得急了,韩光被水呛到,猛咳几声,睫毛微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