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夜兔的伞都是特制的,伞面、伞骨都是采取最坚硬的材质,以便在战场上搜刮敌人的头颅,甚至能扛住光粒子炮的攻击。就算是对上宇宙最高水平的光剑,夜兔的伞也不一定输。

漏瑚的火焰极烫,神威显然不想让自己的武器先受损,他滑步,将火焰挡到一边,岩浆的热度又回到了它该有的轨迹,直奔我而来。

我抽抽嘴角,可真是谢谢他了。

我把伞横放,咒灵咬住的地方刚好是整把伞的中间位置,我双手握紧伞头和伞柄,大喝一声,足尖发力,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咒灵的头部拗到它的身后,我蹲在它的后背,将漏瑚的攻击全部化解在咒灵身上。

咒灵发出惨叫,四溢的火星从我身周擦过,我擦了把脸,皮肤上面沾满了虫子的血液。

“哦呀,还是有点本事的嘛。”夏油杰鼓掌,慢条斯理的站直了身子,他的笑容可恶又可憎,那样一张俊秀的脸,偏偏笑容让人升不起半分好感,“不愧是——夜兔。”

啧,他知道的太多了。

他的肩膀处爬上一只毛茸茸的虫,对比与我相近的咒灵的体积,它小的可怜,但对于普通的虫子来说,它又过分巨大,那正是蛾虱,它仿佛是找到了主人的狗,也洋洋得意起来:“嚯嚯嚯,响彻宇宙的夜兔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
我面无表情地在衣服上蹭了一下手:“不知是谁,上次逃跑的样子也是狼狈呢,你上上次也是这样从我手上逃掉的吗?”

“你、你!哼。”蛾虱惊怒,但它瞬间平静下来,“随你便吧,只是我的毒,这次可不一样了。”

它的小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,“你没有发现吗?你身上,可是产生了不得了的变化呢。”

我低头一看,原本洁白的手臂已经开始长出黑色的斑,右脸沾到虫子汁液的部位也在隐隐作痛,毒性瞬间从肌肤扩散到血液中,我的脑袋昏昏沉沉,双手逐渐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