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喉咙像裹了沙砾一样哑,“你先答应我,景煾予,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,家业也好,我也好。
她接着说:“你不是告诉我,自己才是生活的主宰吗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我走掉了,发现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,我是不会回来的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男人抬起手,抵在她脸侧,感受到她柔软的皮肤。
他掌心的温度很高,混着薄荷的烟味,像诱哄一样摩挲着她的耳垂,烫得她脑子里充满旖旎的春情。
“除非我死,否则,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。”
眼泪是被他的唇吻到温热的。
可是她哪舍得拒绝他。
姜蝶珍还为刚才害他吃醋的事情,而感到愧疚。
“不许再说死的话,我很不禁吓的。”
姜蝶珍眼泪盈盈。
她习惯性抿唇,口红已经被他吞噬掉了。
现在纯粹因为悸动变红。
姜蝶珍:“结婚证上,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。景煾予,你要为我活着。”
第一次,景煾予听她用婚姻的权利要求他。
男人笑了,深邃的眼瞳定定地看着她。
他虽然维持着在床边半跪的姿态,但是驾轻就熟的模样,已经把她的心绪完全地驾驭住了。
景煾予喉结微动,呼吸加重。
“我答应你。”
他的烟草味充斥在口腔里,强烈的尼古丁味道恍若勾起了两人在旅馆中昏天黑地的记忆
姜蝶珍心跳蓦地漏了一拍。
几乎是瞬间,今天所有的不安都消弭殆尽。
“煾予,煾予......”
他倾身覆盖着她,把她摁倒在床上。
于她的唇边,克制地留下一个沉静又彰显着欲念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