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热难耐。
但她只感觉男人的心跳震耳欲聋,这一生都听不够。
明天会发生什么。
姜蝶珍不知道。
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和辞职信。
她不想拿出来让他看到。
她舍不得他。
景煾予心疼她晕船。
姜蝶珍浅色的瞳孔中晕着薄薄的水光。
他掠走她睫毛上湿漉漉的水珠。
男人柔声道:“晚上,放烟花的船就会停在码头附近,我开私人飞机陪你上去,见证烟花被我们踏在脚下。”
姜蝶珍心里好怕。
——怕这是最后的盛宴。
但她面上不显,她好乖好乖地仰起脸,“好呀。我很期待。”
景煾予把她抱到床上,虎口钳握着她的细腰。
男人喉结上下滑动,微微撑起身,看着她像被淋湿的小猫一样幼弱的呼吸着。
他察觉到她的脸红,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。
“别去担忧什么协议到期。”
景煾予眉眼英漠。
他吻她的手,唇边留下一点薄薄的濡湿,“安心在这里等我,什么也不要想。”
午后,姜蝶珍裹着小毯子,被景煾予抱到甲板上,看他试飞。
他换了一件手工西装,身量很高,皮肤冷白,侧脸锋利肃穆,气定神闲地冲着她挑眉。
姜蝶珍很少见他这么张扬恣意的样子,不禁红了脸。
今天天气能见度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