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长孙笑骂道:“你小子,既然这东西如此金贵,怎么能寻常天天吃呢?尝尝就行了,还得多留下来育种呢。”
李君羡挠头道:“我之前也不知道这东西金贵呀,不过这里一亩地产五千斤,咱们就算敞开了吃,一年下来也吃不了一亩地的。不在乎这三个五个的。”
张士贵白了一眼,指着身后的一帮人马说道:“那是以前,这次来了咱们玄甲军兄弟三千人,一人一天一斤粮,差不多一天就能吃下一亩地呢,可得省着点吃。”
翟长孙不住的点头:“没错没错,老张说的对,大家吃一顿尝尝味道就够了,省着做种子。”
“哎呀,不好,嘴里越来越苦,我是不是中毒了?君羡,吃土豆中毒了怎么解?”
李君羡笑的肚子疼,“将军,您哪里中毒了?中毒的症状是口吐白沫,您就啃了一口新鲜的,不碍事,漱漱口就行。”
随后领着几位领头的拜见过太上皇老李渊,老李渊吩咐说,你们这群当兵的,对种田是门外汉,所以要放下架子,好好跟村民们学习,几位将军多跟村长商量对策,争取稳妥的把土豆收回仓库。
对于那些蠢笨的,干活没眼力的,就别下地糟蹋粮食了,去帮村民盖房子搬木头。
不少士兵虽然被骂的的很惨,但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此时经过十几天的缓缓勘察行进,已经行至河北境内的萧锐夫妇,听到了后方传来洛阳黄河决口的噩耗,李胜男惊愕道:“真的被那袁道长说中了,锐哥,你的锦囊妙计真的管用吗?”
萧锐摇了摇头道:“我给出了补救建议,陛下舍不舍得采纳,我就不知道了。但愿他们的格局能放宽一些吧。否则洛阳的百姓可苦咯。”
“咦?胜男你看,那边密林中,是不是有一辆马车停着?”正说着呢,萧锐余光看到一个白影,仔细看去,似乎发现密林中有东西。
李胜男朝着萧锐手指方向看去,“好像还真是一辆马车,这荒郊野岭的,怎么会有一辆马车呢?”
为了一路勘察水位、体察民情,萧锐夫妇放弃了走官道,一路上沿着河道走了不少深山老林。此时正要从岔路向河北官道折返。
不知为何,萧锐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,荒郊野外的马车?根据前世的经验:不怕豪车停的偏,就怕电车靠旁边。该不是这个古代大唐也有这种路边打野的吧?
“咳咳,胜男,咱们还是别管了,万一打扰到人家。”
李胜男不解:“锐哥,咱们应该去看看的,万一是山贼打劫呢?咱一路上遇到过好几股山贼了,你今天是怎么了?平时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呀。”
啊?咳咳……对不起,是我思想龌龊了。萧锐老脸一红,忘了这个年代劫道的居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