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侯爷夸奖。不知侯爷来此何事?”
“无他,你们占了我们的营寨,我们无处可去,只能搬到这定襄城住一住。”萧锐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什么??侯爷的意思是,你要攻城?就凭你身边这几千骑兵?赵德言十分不解。他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萧锐这个人太难以琢磨了。
薛礼取下马背上的宝雕弓,弯弓搭箭,对着城头上的赵德言满月一箭。
城下射城上本将是劣势,此时此刻城上往下射箭,都在射程之外,更别说城下朝上仰射了。
可只听弓弦响时,赵德言头上的帽子已经被钉在身后的门楼柱上了,吓得他腿脚一软,差点跌坐在地上。
“何人敢放冷箭?”赵德言颤抖着问。
薛礼狂笑道:“赵军师,别来无恙,可还认得薛礼吗?”
“好好好,果然英雄盖世!不愧是萧锐的兄弟,了不起。”赵德言佩服道。
闻言薛礼眉毛一挑,心中很快有个疑惑,听这口气,似乎他早就知道?
“在下有一事不明,请教赵军师。我和兄长的关系,世间知道的没有几人。连大唐朝廷都不知道,你如何调查的出?”
赵德言戏谑道:“反正这次没拿下你,你早晚会知道。也不怕告诉你,是开战前,你那好岳父梁师都派人来说的,否则此次一战,说不定还真的让你骗过了。”
没错,如果不是早知道薛礼是暗桩,这次完全不防备梁国的兵马,大战起时,被梁国冷不丁掏了腰子可就完了。
什么???梁师都?
薛礼简直不敢相信,还以为是在萧家庄出了破绽,没想到是梁师都?他找死吗?梁国政权在自己手上,他的两个儿子也在大唐当质子,他还敢暗地里背叛?
萧锐笑着安慰道:“不奇怪,做过皇帝的人,很难再看开权利了。梁师都想让你死在这次大战上,然后他就能重新掌权,靠着突厥的帮扶,他又能当皇帝了。”
薛礼不解道:“那他的两个儿子,梁洛仁、梁洛杰的性命不要了?”
萧锐哈哈大笑道:“有些人,权利迷了眼,至亲亦可杀。两个儿子?呵呵,梁师都可不止两个儿子,再说了,他也许以为自己还能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