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老头连发生了什么都没搞清楚,就敢上门问罪?楚枫一听心中愈发鄙夷。
“顾大师,你不妨先问问江家这几人,我为何要打断这畜生的腿!”
莫非这里面还有隐情?
围观的群众心生好奇,江家几人则是微微色变。
“你无故闯入我江家,致我儿子伤残,这是明摆着的事情!”江夫人恶人先告状。
“没错!不管是什么缘由,你闯入人家府邸行凶就是不对!”顾行端立马开口附和。
“放你娘的屁!”楚枫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江家老妇恶狠狠道:“这老妇人放任他二儿子对竹之韵行不轨之事,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后果不堪设想!这种禽兽,我没宰了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!”
哗——
此言一出,现场顿时一片哗然。
“胡说八道!我儿那是在为他大嫂疗伤!”江夫人强词夺理道。
“疗伤?压住她一条断腿,撕烂她的衣服,你跟我说疗伤?”楚枫眼里猛得迸射出一缕杀机,冷冰冰道:“竹之韵这些年对你们江家如何大家有目共睹,你们非但不知感恩,反倒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,着实该杀!”
“就算你所言属实,那也是人家的家事,你凭什么插手?”顾行端眉头紧皱,语气淡漠,“竹之韵是江家儿媳,照拂婆家,为亡夫守节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,就算江家——啊——”
老东西话还没说完,人已经被楚枫狠狠一折凳扇了出去。
理所当然?这般大放厥词,也配称作大师?
道德绑架是吧?对付竹之韵那种傻妞可以,但楚枫自认没什么道德可言,还怕你绑架?
“你——你敢打我!”顾行端勃然大怒。
“打你又如何,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仁的匹夫,抽你那是轻的!”
江夫人眼中飞速得掠过一抹喜色,当即大声嚷嚷起来,“反了反了!竟然敢对顾大师动粗,这是不把我们东陵城放在眼里啊!”
妇人这一拱火,倒真有人面露不满,顾行端在东陵城办了多年学堂,可是不少人的启蒙恩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