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后过了很久，这位大将军一次私下里的酒宴上告诉我，其实就算我没有发现他们是假意投降，他也不会完全相信他们，真正能让我升任司马的，其实是我当时安排的人遍布了整个五蕴妖宫的各个部门，他们每一个宫主一天到晚都干了什么，说了什么，我全都知道。”

“我后来也总结了一下，获取一些重大情报并不难，因为这一两件看似重大的情报可能是敌人故意泄露给你的，即使是真的，也只是自己运气好罢了，如何分辨情报的真伪，而不是将数万人的命运交给运气，就要从成千上万份看起来没什么用的小情报中进行佐证和判断。”

“以后你们也要记住，尤其是在新界之中，不要相信任何人，贪生怕死的人非常多，但是明知希望渺茫还要站出来奋战到底的勇敢之人也不在少数，甚至我们遇到过很多已经完全签订主仆誓约后，依然不顾一切反噬其主的例子。”

“当他们怀抱必死之心的时候，任何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
……

这一天时间，秦枫听了很多残酷的故事，真魔宗对外的征伐，就是一次次血洗所有反对的声音，并掠夺走那里的一切珍贵资源，同时还会剪断他们的上升通道，一切高资质的人才都会被送入真魔宗，为真魔宗征伐下一个世界服务。

秦枫不由想到了原宇宙的历史，地球人探索宇宙的过程中，不也是如此吗？

和平谈判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，会严重拖累发展和扩张的速度，不想有朝一日被别人开着歼星舰到家门口，就只能做整个宇宙中最强的那一个。

弱肉强食，这种最原始的自然法则，即使对于最发达的文明来说，也永远不会过时。

略有些沉重的心情，随着妙相师兄临近结尾的一句话变得豁然开朗。

“秦枫师弟，你和珈因下课之后可以持此令符，自行前往真魔秘库挑选一件宝物。”

“谢师兄。”

“谢老师。”

两人接过飞来的令符，再次与众弟子恭送老师。

待老师一走，珈因向秦枫问道：“大师兄，咱们一起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