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原来这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想的是这样,他就说嘛,这齐齐哈而尔资为什么邀请他来到齐齐哈而国。
齐齐哈而国的国王也挺相信这齐齐哈而尔资的,这么料定他会帮助齐齐哈而国的吗?
“齐齐哈而国的国王,那我们也可以不要这个东西。”
恰在此时,朱阿肆听明白了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的言下之意,当即委婉拒绝着。
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气个半死,整个人的脸色都阴沉着,但是也没有直接说什么。
按照他的儿子的说法,这宁采臣是不能乱动的。
江明等人都察觉到了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的情绪,但是没有直接说什么。
本来也是这齐齐哈而国的王子来邀请他们,他们才过来的。
现在这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因为他们的选择不高兴了,那也跟他们无关。
明明他们只是来这齐齐哈而国待一段时间,他们难不成就要事事都听从这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吗?
又不是只有这齐齐哈而国可以待着了。
齐齐哈而尔资看出来自己父皇的不悦,当即跟着众人说着,“如今这个时候正是美酒佳肴的好季节,我们还是好好吃喝为好。”
“说得不错,舞女上来!”
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拍了拍手,一众舞女都纷纷过来,开始跳起来舞蹈。
然而气氛归气氛,众人彼此之间的话语都有些奇妙起来。
江明大概想明白了。
如果这齐齐哈而国做些什么,那他就直接带着朱阿肆跟竹安安离开。
然而等到宴会结束,齐齐哈而国的国王都没有对江明等人做什么,这让江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旅途劳累,江明很快睡着了。
第二天更是起了个大早,他的心情美滋滋的。
然而去找朱阿肆跟竹安安的时候,江明却是找不到人,只找到了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