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

凌长生再三确认，确信自己没有惊动什么。

也就是说，这不是他导致的，是晶石自行风化了。

“难道说，这晶石已经在此地存放无穷岁月了？”

凌长生不由得怀疑。

同时，也联想到外界的情况。

乱刃渊。

大量刀剑痕迹。

残余的刀意剑意。

这其中，怕是存在莫大联系。

在久远到难以想象的岁月前，这里或许也曾是福地。

因不知名原因爆发了大战。

至于这藏于山崖内部的秘境空间，这些晶石么……

那些晶石既然能散发拥有延寿、纯净神效的幽雾，那么，或许能让里面的人保持生机。

那么这个秘境，或是想保存族人火种。

只可惜，岁月久远，晶石神效消耗殆尽，早已风化。

只是还维持着脆弱的平衡，这一碰，就四散了。

这时间有多久，凌长生难以追溯。

哪怕进入天道视界状态，也追溯不了。

游走时间长河这种恐怖能力，凌长生……还碰不到半点儿。

呼……

咔咔咔……

这晶石风化后，凌长生也没想继续碰剩下的。

但，不仅是被触碰的晶石在风化，其他的，也在风化。

犹如连锁反应，也有可能是秘境被打开入口，此地平衡被打破。曾听闻，兵马俑在出土时也是色彩鲜明。

但遇空气之后，就快速氧化消散。

或许现在就是这种情况。

无可奈何，只能干看着。

很快，外圈的九颗巨大晶石，尽数化作尘埃。

这中间的晶石，倒还完好。它最特殊，此时依旧存在。

不难推敲出原因来。

这颗晶石内部，仍然有缕缕幽雾存在。

应该就是这些缕缕幽雾，使晶石保持了稳定。

凌长生以天道视界仔细探查这颗还完好的晶石。

外表上看，这颗晶石就要异于其他九颗。

虽要小几分，但色泽更澄澈，偶尔能看到有神秘的彩光流转。

表面上刻满了纹路，是阵纹。

还雕琢有海量灰白色的‘石头’。

不是真的石头。

凌长生猜测，应该是一枚枚类似灵精之物，用以维持阵法。

灵气消耗后，便呈现为这一颗颗的灰白‘石头’。

现在，应该是晶石本身力量在维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