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话一说完,立即就有人响应:“不错,咱们军人打仗不能孬,喝酒也不能孬,谁要是运功逼酒,谁就钻桌子!”
另外一人也跟着起哄:“钻桌子还不够,得一边钻,一边学小狗叫。”
这声音江远流听着很耳熟,转眼望时,发现是宋方圆。
他正挥舞着拳头,圆圆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,见到自己望他,也不退缩,一双小眼中都是挑衅之色。
“这小子,对昨天握手的事还记着仇呢!”
江远流摇了摇头,“看来他的酒量不错,不然也不敢跟着起哄!”
汤家骥对这种场面似乎司空见惯,甚至于乐见其成,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只是冷峻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。
下首的黎晔则露出担忧之色,以目示意,似乎在问江远流行不行。
江远流点了点头,这个时候就是不行也要坚持,大不了醉上一回。
真到了那个程度,请这两桌饭的目的也就达到了。
其实以江远流的性格,并不喜欢这种应酬,有时间的话,他宁愿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一会儿功。
但熟读史书的他知道,在官场上,这种应酬是必不可少的。
如果老是不参加这种活动,时间长了就成孤家寡人了。
军队虽然不像政界,却也算是半个官场。
这就叫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
“好吧,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,就按诸位的意思办。”
江远流端起桌上的酒杯:“我先敬大家一杯,感谢各位的光临,先干为敬!”
说完,他一仰头,将满杯酒喝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