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兽跟修士毕竟不一样，前者凶戾异常，修士刚基因觉醒时往往会被暴戾的情绪所侵袭而只知道本能杀戮。

第一夜只是半觉醒基因，情况要好不少，当初为救第二梦只是短暂调动基因力量就解决了战斗，而且几乎消耗殆尽，所以才没有陷入迷失之中。

如今面对南宫冰雨长时间的压力他调动的基因力量更强大，持续时间更长，受到暴戾气息侵袭也就更加严重，所以才会短暂迷失。

好在第一夜心性坚毅，又掌握道家秘典《冰心诀，他很快恢复了清明。

第一夜的表现着实震惊了南宫冰雨，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被异兽暴戾情绪侵袭的修士能自我恢复清明。

此时的第一夜并不知道南宫冰雨的想法，他后怕不已，在他心中不能掌握的能量是双刃剑，很有可能伤人伤己，一时间他忌惮不已。

“随着熟悉这种力量修士真能渐渐熟练控制？”

第一夜询问，看到南宫冰雨坚定点头他虽然没有彻底放心，不过心中少了不少忌惮。

“通过与你的战斗发现你的战斗风格有点……”

南宫冰雨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，末了只能说出一句：“有点随心所欲啊。”

“你是想说驳杂或者说是杂乱无章吧。”

第一夜很随意地道，看到南宫冰雨点头，他苦笑一声：“我因为不能凝魄只能多学些手段，自然就有点驳杂了。”

如果能像南宫冰雨等人一般可以顺利凝魄，第一夜自然不用学那么多手段。

“你，挺不错，你是第一个逼出我施展护体冰甲而且差点伤我的人。”

南宫冰雨没有掩饰自己的欣赏：“如果你真能凝魄……”

“如果我能凝魄又当如何？”

第一夜满是期待地询问道。

“我依然能轻松打败你，该不会你认为我的手段真的只那么点吧。”

“呃，看来之前你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
“不然呢？对你一个没凝魄的修士施展全力？虽然我不怕别人说以境界欺人，不过不小心把你打死就失去了一个有趣的朋友。”

“我还要谢你手下留情喽？”

“不然呢？更何况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接受我陪练的。”

“这么一说还真需要感谢你。”

第一夜由衷地道，他神色也郑重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