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她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，小芳那边已经有了另外的发现，“是个女人！长头发的女人！！”

她喊出这句话，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，将那泛着荧光的水晶球都染红了，而她自己，也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地上倒去。

牛力满眼写着着急，却没敢上前去扶，他还阻止了想要过去的苏曼，“不能扶，不然这阵法可能就没用了！”

苏曼看向他，他几乎要给她发誓，“是真的！小芳说的！小芳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和我说的。”

苏曼没吭声，只是低头检查起了阵法，半晌，她轻挑眉，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起来，她像是确认一般的再次问了牛力，“是小芳告诉你说不能进去，进去会破坏大阵？”

牛力点头，“是啊，怎么这么问？这阵法不对吗？”他表情有些担心，也低头猛看那阵法，想要瞅出点端倪，但是他根本什么也看不明白。

“嗯——没事。”苏曼摇头，转移了话题，“那这个仪式现在就结束了吗？小芳都吐血了。”

她是第一次来，她不懂，牛力也没笑话她，简单的她解释了两句，“不是的，这只是第一个环节，让我们能够得到大概的消息，第二个环节，我们会得到一些更细节的线索。”

他一顿，“不过我们得让小芳先休息一下，不然线索出来，也是不准确的。”

苏曼嗯了一声，她看了小芳两眼，视线又转向那跳跃的火苗，她随口问了一句，“牛力你可以变换形态了吗？”

她拿着小棍在地上乱画了两笔，“就像是这样。”

地上是张牙舞爪的怪兽触角。

“没有，我也没呢。”牛力说到这个就叹气，“我倒是想呢，可是我不行。”

说完，他又叹口气，“按理说我的资质挺好的...我妈说我可能是差点什么东西刺激。”

苏曼又嗯了一声，然后紧接着又问，“那我们在这里调查的话，最后如果说，小芳调查显示说异类是我们中的一个呢？”

“啊？”牛力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，被惊讶到了。

“我是说如果，如果真的这样呢？毕竟这个世界上就是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
“那我真的想都不想想。”牛力皱着一张脸，“苏曼，你想的太深了，我们都是朋友。”

他一顿，看向她，“你..你白天没供出我，我现在也把你当朋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