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，和苏曼想的是一件事。

那个玩具厂老板的死因。

“嘿，我当时就是来报案的，我丢了一个钱包，然后我在那说着的时候，突然外面就进来了一个小孩，身边跟着那么大的一条蛇...”

这老头说起来，也是车轱辘话，翻来覆去怎么也讲不完，最后两句说了重点，“我就看到大蛇的眼睛冲着一个屋亮了一下，紧接着，我看到一只耳朵尖发蓝的小兔子玩具冲了进来！

嘿，你猜怎么着？那小兔子玩具异常凶猛，竟躲过了那么多人的抓捕，直接冲进了先前大蛇看过的那个屋子，虽然他也中了两枪，但他是玩具嘛，好像也无伤大雅。”

老头顿了一下，“之后，那屋里就死了一个人。”

“确定是死了？”苏曼反问他。

老头又犹豫了，“脖子上划了那么大的一个刀口，应该死了吧？反正送医院去了，抢救过来还是没抢救过来，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听他说这些，大致也都对上了，就是玩具老板遇害的过程。

只是——

是小云的那个小兔动手的？他果然和王小明的那个蛇有关系？

“那小兔被抓住了吗？”苏曼又问了一句。

“没抓住，跑了。”老头啧啧遗憾。

“那那个大蛇呢？”苏曼再问。

老头懵，“和大蛇有什么关系？哦，你说它眼睛亮了一下是不？那又有什么关系，谁也没法证明人是它眼睛看死的，就跟着主人回家了。”

“那你到底传播了什么谣言把你抓起来了？”苏曼不解，就这点事，还能传成什么谣言？

老头表情突然窘迫了起来，脸上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，“我...我说小兔子*队打进**局了，玩具小镇将要被玩具统领，人类要变成奴隶...”

老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，越说，声音越小，“我说的也不全都是假的，但他们就把我抓进来了，让我好好的面壁思过。”

苏曼点头，这抓的也不冤枉。

老头不好意思也就两秒，下一秒又腆着脸上来问苏曼，“你说的是什么事？玩具怎么杀人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