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!
突然谭晓察觉到了异常,他愕然抬头,就见到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。
赵仲堪冷笑道:“昨夜你在哪?”
卧 槽!这货怎地找上门来了?
谭晓瞬间就想起了醉酒后的情形,心中一慌,然后就想跑。
“站住!”
几个家丁冲上去按住了谭晓,赵仲堪缓步走过去,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谭晓,狞笑道:“沈安是陛下钦赐的国舅爷,你敢招惹他,汝南赵氏就算是全族死光也赔不起。”
谭晓艰难的咽下口水,干涩的道:“赵……郎君,小人真的不知啊!”
“装疯卖傻?”
赵仲堪冷哼一声,然后转身道:“拉下去关起来。”
“哎哟喂!”
谭晓哀嚎着被拖下去,他拼命挣扎,喊道:“我是无辜的呀!赵郎君,您饶了我吧。”
赵仲堪站在台阶上,负手看着远方,冷冷的道:“此次汝南赵氏犯错,沈安又是国舅爷,老夫只能秉公办理。若是汝南赵氏不服气,尽管来报复老夫便是。但是汝南赵氏胆敢动沈安一根毫毛,老夫定将汝南赵氏满门抄斩!”
他回身看着众人,沉声道:“老夫知道诸位担忧甚深,可老夫却不惧。沈安乃是国舅爷,谁敢动他?汝南赵氏胆敢动弹,那就是和国舅作对,他赵仲堪敢吗?”
众人纷纷表态赞同,然后赵仲堪才满意了,带着人离去。
……
沈卞在书房内踱步,时而皱眉,偶尔叹息,最后终于停下脚步,喃喃的道:“罢了,先前就不应该阻止阿琪,否则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。”
这时张昇匆匆进来,说道:“公子,沈安那边已经出城了。”
“哦!”
沈卞松了一口气,“既然出城,那就不怕他翻盘。”
张昇犹豫了一下,低声道:“公子,此事若是闹大了,那咱们……”
沈卞冷冷的道:“此事老夫从未做过!”
“是。”张昇退了出去。
沈卞背手走到窗户那里,眯眼看着远处。
春风徐徐吹拂过来,树叶沙沙作响。
他的脸颊微红,仿佛年轻了十余岁。
“官人,您这般急切做什么?”
身后的妇人嗔怪的道:“妾身还没沐浴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