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的眼神瞬间变化,然后堆笑道:“快快进屋坐,阿娘正念叨呢。”
进屋后,妇人又拉着沈安寒暄了一阵,然后就去厨房烧饭菜。
等菜肴端上来后,妇人又去厨房端来酒水。
“大人,咱们喝几杯?”
赵宗绛笑眯眯的道:“某和待诏初次见面,哪好饮酒,此事免了。”
妇人有些遗憾,赵宗绛却把目光转向了沈安:“待诏,某先敬你三碗如何?”
沈安端起酒碗说道:“请。”
三碗酒下肚后,赵宗绛微醺,说道:“某幼年时曾经跟随父亲南征北战,杀敌无数,自认为骁勇善战,不过近来遇到了些挫折,有些难受,还请沈待诏指教一二。”
赵宗绛是武将,他不会谦虚,也没法谦虚。
所以沈安就说道:“赵兄武艺超凡脱俗,在下佩服。”
这话说完,沈安觉得赵宗绛应该会谦虚一番,毕竟这话很是给脸。
谁知道赵宗绛摇头道:“某的刀法不过是花架子,若非是有父亲从旁指点,怕是连那些军士都砍不死。”
他看着有些颓废,沈安就说道:“若是不嫌弃,某这边有个朋友,武艺高强,不妨交流切磋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陈洛就拎着一个汉子出现在院子里。
这厮一身短褂,浑身肌肉虬结,显然是个练家子。
陈洛把汉子推到了桌子边,那汉子站在那里不动弹,眼神呆滞。
赵宗绛皱眉道:“沈待诏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安说道:“某那位朋友喜欢游历,不过某担忧有人追踪……所以想借用赵兄的力量掩饰一下。”
“哦!”
赵宗绛恍悟过来,旋即就觉得羞愧。
自己竟然怀疑沈安会害自己,真是不可饶恕啊!
他歉然拱手道:“某误解待诏了,实乃是关心则乱。”
沈安微笑道:“此人叫做谭晓,是个高手,武艺不弱。某希望赵兄能照拂一二。”
“好说。”
赵宗绛一口答应了,旋即就有些犹豫。
“赵兄可是担心某会利用谭晓来对付你?”
沈安一语道破了赵宗绛的担心。
赵宗绛苦笑道:“某并未如此想。”
沈安举起酒碗,“既然如此,那便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