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棠一本正经地:“我和它说,你爹爹在朝堂里忧国忧民呢,等你以后长大了,也要努力成为像你爹爹一样的栋梁之才。”
谢临笑得嘴角都翘起来,又板起脸道:“不对,棠棠,你突然对我献殷勤,肯定是有事要求我。”
明棠也没否认,低头对着自己的肚子,小声说:“你瞧,你爹爹多聪明呀,一下就看出来了。”
谢临笑着摇头: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明棠准备功夫做足了,才端正了神色,把母亲的想法和他说了。
谢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呀……”明棠很是失落。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死心要问。
谢临正色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要是开了这个口子,以后府里的下人们都不用再好好做事了,成天琢磨着怎么爬主子的床就够了。这一来,岂不乱套?母亲以前管家的时候,一向是赏罚分明的,怎么在下人面前立住威信,没人比她更清楚。”
“这件事,说再多也是背叛。要换成是我,在她被发现的那一刻,她就没命活了。那丫头也就是运气好,赶上了母亲最心软的年纪。可母亲心软,我们却不能什么都由着她。”
明棠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谢临继续说:“再说那丫头先前和谢景安勾结在一起,先不提她对景安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,她暗中给景安传递消息,就是在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,纵容景安犯错。如今饶她一命也就算了,怎么还想着把她安排回景安身边?”
“更何况,谢景安现在需要做的,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反思,别说通房了,就是成亲的事也要暂缓。”
明棠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她挑了挑眉:“母亲说我是这世上唯一能令你心软的人,果然是在奉承我。”
谢临温柔地哄道:“这不是一件小事。你要实在可怜她,就多给她添一些嫁妆,只要有钱财傍身,日子总不会难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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