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的关键,还是在无头神祇的下落。
“对,那天在后院祭拜神像的,到底是谁?这神像,后来又去了哪里?小根子当时在后院干什么,他为什么打死都不肯说?”祝平安低声说道,“这三个疑点要是能够解开,说不定班主的冤屈也就迎刃而解。”
小花子听到能够解除班主的冤屈自然喜出望外,但随后又愁眉不展,这连陶班主都解不开,他们又怎能坐到?
“我最想不通的是神像到底是去了哪里。”小花子叹了口气,冥思苦想,“神像是泥塑木雕又不是长了翅膀,难道能自己飞了?”
“如果不会飞,那就是更好的证明,必然有人把神像藏起,我们只要找到当天下午进出后院的人,就能确定嫌疑。”祝平安对他说道。
不怕想不通的逻辑,就怕反常识。
要是神像真的自己会飞会跑,那真是无从查起了。
“那天下午直到晚饭前,进出后院的只有你和小根子。”
小花子看着祝平安,用一种古怪的眼神,像把他当成了可依赖的搭档,又像把他当成敌人,他不得不提醒平安师弟这个事实。
这小子平时不说话,眼睛像贼一样尖,什么事都盯着呢。
“那我们只能假定,藏起神像的唯有小根子一个人。”祝平安当然不会怀疑自己,他的记忆还是很清晰,虽然偶有幻听,但那声音现在已不像第一次给他的震撼,熟悉了之后就像耳鸣,绝不严重。
“如果基于这个前提,我们只要做一件事,找到神像。”
“小根子能把神像藏在哪里?”
小花子见祝平安一脸正气凛然,不像说谎的样子,他的眼睛亮了。
来龙无从考证,那就寻找去脉。
幸运的是,大家住的是集体宿舍,想要藏一件东西绝非容易的事,小根子能够藏物件的地方很有限。
偏偏小花子是个特别了解他的人。
从小一起长大,一张桌子一个房间睡觉,即使是冤家对头,也能摸的清对方所有的隐私与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