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宝抹了把眼泪,企图用刚刚形成的亲情来说服花婆婆和钟大夫。
“干爷爷,干外祖母,您二位就当是心疼心疼自家干儿子干女儿,去看看我皇伯伯吧!
不瞒二老,我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见到爹爹娘亲如此卑微。
在我的印象中,他们素来骄傲,只要自己还能撑,就一定不会求人。
可今天……”
暖宝话说到此,又道:“干爷爷,干外祖母,我们跟你们保证。
救人这事儿,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只要你们这次能出手救我皇伯伯,不管救不救得了,我们都会铭记这份恩情,会好好报答你们的。
以后,不管你们提什么要求,只要不违反道义,不违背良心,我们都答应!”
“对,都答应!”
魏慕华听了暖宝的话,也附和了一句。
钟大夫和花婆婆双双扶额,头疼得很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
这一大家子是冤大头吗?
蜀国皇帝那家人都这么欺负暖宝了,这一大家子还求他们去救人?
一个两个的,全都跪下了,跪成了一排!
求起人来,那嘴巴叭叭叭的,硬是让他们连话都插不上。
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?
“你们这几个东西……唉……”
钟大夫甩了甩衣袖:“这根本就不是你们记不记我们恩情的事情。
我和花老太都是黄泥土埋到脖子的人,要你们记恩情做什么?
再说了,我们既入了逍遥王府的门,认了你们做干亲,就说明我们是一家人。
什么门规,什么报答,这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你们……你们一个两个的,能不能清醒一点?
有工夫救别人,不如想想怎么救自己吧!”
“没错!”
花婆婆点头赞同:“让我们去救人是没门了,杀人还差不多。
那个皇帝不是头痛得很严重吗?
正好,我和钟老头去送他一程,也免了他痛苦。”
“这主意好。”
钟大夫一听,连忙朝花婆婆竖起大拇指:“像那等只为权利不顾亲情的人,死了倒干净。
就是可惜了我们这双手,恐怕得脏了!”
“为了孩子们,脏就脏吧。”
花婆婆看了看自己的手,不以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