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姐看向蔡老头:“这就是你师傅吗,身子骨真好。”
那推车俨然是胖子的命。
让胖子把推车放门口,胖子宁愿不进来也是要看着推车的。
帐篷空间更显逼仄。
但人多一点,好像也暖和了一点。
五个人,加一个推车,人只能蹲着,脚只能盘着。
云姐张罗着把蜂窝煤加进去。
火又重新烧了起来,云姐冻得青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。
有帐篷在,至少风吹不进来。
火里滚一遭,大家各有各的洋相,章秋给胖子和云姐做了一点简单的清创。
眼见他们还要将身上的烂布条回收利用做绷带,
余溪风看不下去了,从背包里捡了绷带丢给章秋。
几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白。
嘶气声此起彼伏。
余溪风和蔡老头反没受什么伤,就是出地下避难所的时候,身上沾了不少炭灰。
伤口处理完,云姐用这个简易的炉子烧了点热水,泡了饼子和胖子分着吃了。
胖子说:“我看地下避难所一时半会恢复不了,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进去。”
蔡老头年纪最大,靠火最近。
余溪风挨着云姐,胖子挤着章秋,章秋的腿只能缩起来。
冻得不行了,谁就出去围着帐篷跑两圈再进来。
地下避难所的出口附近,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,他们队列整齐划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