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鸡畏畏缩缩躲在一边,好不可怜,怪不得最近连蛋都下得少了。

余溪风对小鹅刚升起来的一腔慈母心化作泡影,她抄了把谷子扔过去:“你再敢打母鸡我就把你炖了。”

鹅崽子看看她,又看看母鸡,用翅膀盖住了铁皮碗。

余溪风只好给这只鹅单独加了个盆。

鹅扑腾着走了过来,好像明白那只碗是给它单独加的,嗓音嘹亮极了,得意的不行。

给余溪风气笑了。

第二天余溪风按照计划出门去找蔡老头,碰上了正要去上班的郑伟阳。

郑伟阳朝余溪风露出一个属于长辈的慈和微笑。

“我刚知道,原来你和小郑之前就认识,我家儿子让家里给教坏了,有什么得罪的地方,还请多多包涵,我在家里已经教训过他了。”

余溪风站在原地, 没说什么。

“小余你新搬过来,家里缺什么就和我说,只要我有的,都给你送过来,你一个姑娘家,要是在我家,肯定得千娇百宠着长大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要是换了一个人,会觉得郑伟阳的话说到了心坎上。

余溪风盯着郑伟阳的眼睛,郑伟阳的笑容像是描上去的,八风不动。

虽然余溪风没有回应,郑伟阳还是又拉了几句家常,才匆匆离开。

余溪风目送他的背影,转了转手腕。

她改主意了。

原本在余溪风这里,寻找蔡老头的优先级比解决郑成功要高。

郑成功有恶意不假,可他手段低劣得可笑,行事也幼稚不堪,放一放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
可他的这个爹不一样。

心思深沉,手腕毒辣。

余溪风几乎可以确定,地下避难所暴动的事,里面有郑成功的手笔。

他踩着幸存者的血肉登上了代表委员的位置。

余溪风改了主意,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进了空间。

先是收了一批果子。

她之前在果树下放了一张别墅园里收来的太师椅。

本来想着,闲下来的时候在花坛边上吃吃现摘的水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