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儿子真是的,拿个饼干出来不就行了,奶酪也拿出来干什么。
一会儿到了晚上,他自己还要吃呢。
张大姐抢先上步,把奶酪条抓了回去:“这我带给我小外甥的。”
她把剩下的小半包饼干往余溪风怀里塞:“都是邻居,常来常往啊。”
她的眼神频频往地上,袋子里的铁皮罐头瞟。
这样的包装,最次也得是黄花鱼罐头,说不定是牛羊肉呢,五花肉也有可能。
也不知道刚刚那男的和余溪风什么关系,长得这么周正精神。
最上面一块饼干甚至还带着牙印。
余溪风手都没伸。
她抓着门,任张大妈怎么挤,也不能往里多进一步。
“你这姑娘没一点教养,我比你大这么多,站你门口老半天了,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。”
余溪风说:“我这人确实没什么教养,也就比你儿子强一点,好好教教自己儿子,这么大人了,跟个巨婴一样,说句话都要亲妈扒拉着才能开口,太难看了。”
她说这话时只盯着张大姐,连眼神都没有分给邓飞宇一个。
邓飞宇像个被戳破的气球,砰地炸了。
他冲出来,挥舞着手去抓余溪风的脖子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