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，废墟之中响起了段九幽重咳的声音，并且每一次重咳，都伴随着吐血。

“你手下留情了……”段九幽声音虚弱的说道。

“彼此！”秦白衣的声音也响了起来。

下一刻，秦白衣与段九幽，近隔着百米隔空相望。

两人面色皆很苍白，只不过一个是修为消耗过度，一个是受到了严重的重创。

“千年前的事情，我要跟你解释……”段九幽冷不丁地说道。

“解释？”秦白衣轻哼一声，看向段九幽的目光，出现了讥讽之色，“解释这个词，你是不是用错地方了。”

什么情况下，才用到‘解释’一词？

产生误会的情况下！

但千年前，段九幽对付秦白衣存在误会吗？

没有！

千年前，段九幽跟帝苍穹，都配合姬妄语，对秦白衣展开了猎杀。

帝苍穹是为了配合姬妄语帮秦白衣渡劫，段九幽则是纯粹的为了置秦白衣于死地。

也只有秦白衣死了，段九幽才能得到周渊的超脱之法。

“解释一词，确实不太恰当。”段九幽微微点头，认同了秦白衣的话。

“你想知道千年前，我对你出手的真正原因吗？”段九幽话锋微微一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