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辛二十八娘便已独自来到此处别院,“奴家辛二十八,拜见老爷。”
白苍抬眼一看,但见她杏眼越发迷人,好似有春水流淌。
粉光脂艳,粉面丹唇,身量丰腴,体态风骚。
尤其是并不孤单的北半球,明晃晃地让人目眩神迷。
“好像,更大了?”
白苍面色古怪,目光一触及收:他可是个正人君子,某家读春秋的。
但就这一暼,却已让辛二十八娘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只见她躬身一拜后,忽然恍若乳燕投林,便向白苍怀里扎了过来,“老爷,您瞒得奴家好惨呐。”
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,白苍下意识地伸手一揽,柔软的腰肢好似丝绸,传来滑腻的手感。
紧接着,宛若本能反应一样,右手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探索,下意识地把玩了起来,熟练得好像凯迪拉克车主,一切都水到渠成,引得辛二十八娘眉开眼笑,忍不住娇呼连连。
“果然,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哪有不偷腥的猫?”
辛二十八娘心中得意一笑,紧贴着白苍,樱唇中吐出温热的香气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,银瓶乍破水浆迸。
难得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,她一定要狠狠抓住才行。
白苍:玛德!大意了,没有闪。
且容我狡辩,不对,是听我解释。
一定是我修为增进太快,右手生出了“器灵”,有了自己的想法。
某家一心向道,绝非好色之徒。
他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,但他现在决定迷途知返。
方师姐都没能吃到我的“头汤”,就凭你也想坏我修行?
于是白苍默默抽回手掌,无形的沛然大力,便已将辛二十八娘推开,一本正经道:“你有何事?”
辛二十八娘:???
世人常说“拔掉无情”,“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”,你这都还没脱呢,怎么就翻脸了呢?
这玩意儿还能迷途知返?你踏马到底是不是男人?
辛二十八娘有些幽怨地看了白苍一眼,声音娇媚道:“奴家最近常做噩梦,不知是否沾染了邪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