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我甚至再次起卦。

但这回我用最古老的卜筮之法窥探,龟甲、蓍草!

我没有直接算那样东西是什么,而是算老黄在生前到底布了什么局。

这是我有史以来起卦最难的一次,我算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
当我身心俱疲的结束卜筮后,蓍草只剩下四根,龟甲已成灰烬。

蓍草为筮,龟甲为卜。

小事则算筮,大事则算卜,我只算出了其中“小事”。

老黄的布局之大有些出乎意料的夸张,要想真正算出来,光是一天一夜远远不够,而我本事再强,又哪能不吃不喝的算上十天半月?

我只能作罢,盯着面前已经算出的“小事”。

——四。

这是蓍草剩下的数量,也是结果。

我若有所思的琢磨良久,最后起身去准备东西……

也就在我卜筮后没多久,林苏荷来找我了。

她气喘吁吁的来到茶馆,清丽的脸蛋上淡淡红晕,漂亮极了,一进入店内,便吸引了全部茶客的注意。

“先生,对不起,我没拿到那样东西。”

林苏荷走到我面前,着急地说。

“没事。”

我摇头安慰,这是我事先就预料到的。

“但我知道那东西在哪,干妈之前说漏嘴了,东西被她扔到水井里去了!”

林苏荷小声的对我说。

“水井?”我好奇的问。

“原先我家院子里是有一口水井的,后来给干妈封了。”林苏荷点头。

闻言,我茶馆也没管了,就跟林苏荷再次来到她家。

林苏荷小声的对我说:“干妈不在家,我才敢来找你,她不让我跟你接触,先生,原先的水井就在那个位置,趁她没回来,我们快下去看看。”

四合院正房与偏房拐角处,有个不起眼的死角,还真有一口被封了的水井。

当我走到这口井前,同时挪开了水井上的石板,有股阴冷之气直冲上来。

这股阴冷之器直冲天灵盖,让林苏荷打了个寒颤。

“家里有绳子的,我先下去。”林苏荷缓了缓说。

“你就别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