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细细地打听了一番,就听到有人说,看到沈溪那天跟孙方仪在宿舍楼下聊了几分钟。
她立刻就想来诈一诈沈溪,谁知道,这人死活不上当。
还是那么难缠。
关键那些同事们怀疑的目光盯着她,更是让她难受。
她无话可说,只能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,身子微微地颤抖,一副无力辩解,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。
果然,马上就有“正义感”十足的男老师挺身而出:“沈老师,算了吧,邹老师还怀着孩子呢,你这样咄咄逼人,可不善良。”
哟,又是老熟人,曾春波。
“我一没打她,二没骂她,也不是我主动拦了她说话,请问我哪里咄咄逼人了?还是,在曾老师的眼里,只有她邹雪菲指责别人,没有别人说话的份?”
曾春波小细眼睛一瞪:“你……”
“这整个系上下,谁不知道,曾老师最紧张邹老师的肚子,这学期的课,他都帮着代了多少节?”赵老师可算找到插嘴的空档,立刻加入进来。
“赵老师你什么意思?”这话利的跟刀子一样,虽然是事实,可听着却不好听。
邹雪菲立刻捂着脸哭了起来,说自己被冤枉,委屈的很,真是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“我没什么意思啊,我不过陈述事实而已,还是曾老师邹老师有心结,听风就是雨?”
“赵老师,你也是女人,怎么张嘴就往别人身上抹黑?”曾春波痛心疾首地看着她:“不过是我们看不过眼你欺负邹老师,帮她说句公道话……”
这世上的事,不就这样?什么我来说句公道话,言下之意就是:都让开,我要来拉偏架了!!
“我没看到别人,我只看到你。”沈溪打断了他的话。
曾春波立马噎住,他转头一看,果然,别人都在假装低头忙碌地收拾东西,可就是来开个会,一支笔一个本子,有啥可收拾的?
明显就是看热闹。
还真就是他一个人站出来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