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各种珍稀品种摆了个满满当当,所以陈川缺花了就去他那里薅几盆。
能省则省,有的拿为什么要花钱买?
每次陆峻都敢怒不敢言,偏偏某人眼睛毒的很,每次随便挑都能挑到贵货。
尤其是这盆,陆峻养了很多年,花了很大的心思当宝贝一样养着,结果被陈川一把拎走……
哭了几天都没缓过来。
虽然没花自家的钱,但好歹那么贵,沈溪担心地问:“我不会把它淋死了吧?”
“没事,死了再去陆峻那里端。”
哈哈哈哈,真坏,可是她喜欢。“他估计想杀了你。”
就说陈川这种人,做他的朋友,一天不得起上千次杀心?
陈川耸耸肩:“就跟他说,财宝喜欢。”
“你真无耻。”沈溪哈哈一笑,直接拍板:“就这么办!!”
陆峻爱财宝,那真是掏心掏肺,别说几盆花了,就是把他那些珍藏的字帖捞过来,他都肯。
说是那么说,但陈川还是把那盆花拎到散光通风好的地方,让它的盆土尽快干透。
他一边把肥绿叶片上的水珠擦掉,一边细细地给沈溪介绍:“君子兰这种植物,真的很矛盾,它喜光又不能接受强烈光照,喜湿又不能接受大水。”
沈溪听得直点头,看似认真,但其实是耳旁风,眼里满满都是她家老公的盛世美貌。
繁花绿草间,春意盎然的阳光里,他眉如墨画,眼若晨星,唇边带着温柔的笑,明明那么有力又结实的手,此时墨绿的叶片,在他指间折出万般柔情。
她这一瞬间,甚至觉得能做他手中的那片叶子,也很幸福。
他唇边的笑更深了:“老婆,口水擦一擦。”
“哦。”她下意识地伸手抹嘴——“呸!谁流口水了,你……”
“小溪!”一声兴奋到颤抖的声音,打断了他们的“打情骂俏。”
“这娃儿给我吧!”郑寿那张苍老的脸上,突然凑到她眼前来,吓她一跳。
瞧老郑头那看着有点尖酸刻薄的五官,首次激动地快要各嗨各的,飞出脸庞了。
嘿!沈溪差点被他这种心脏病发的前兆给吓一跳。反应过来后,脸色一沉:“老头,你多大脸?就想抢我家财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