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桑二十万大军已经把天枰城给困住,抵达这里也才一天时间,领军的统帅并不急于强攻,因为天枰城的经济体系才是寒桑所需要的,先困上几日又在出击也不迟,况且天枰城中并无直接的粮食来源,能把天枰城困死,让其自己投降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军营中,统帅与自己得将领都在营帐中吃喝。
一名将领喝着酒,说道:“元帅,如今的局势,我们可是对天枰城兵临城下,扎营虽在十里外,可要攻占也并非不可,如今的天枰城,依旧是曾经的单一城邦,兵力不过区区万人,不足为惧。”
“唉~”元帅有不同的意见,说道:“若是强攻,天枰城誓死抵抗的话,我们这边也会死伤不少,到时就算攻下了天枰城,自伤元气不说,天枰城死伤之下,原有的经济体系也会不存在,一座哭丧的城池,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。”
“元帅言之有理”几个将领这才同意道。
唯有一人说道:“元帅,此时谈及此事,我不由回忆起,昨日见到天枰城飞出了一只信风钻,方向可是去往了东方。”
“难道天枰城还有别的城池能来救援?”另一个将领说着。
“应该不会”另一将领说道:“从未听说天枰城扩展过自己的领土,若是发出了求救的信件,也只可能是别国才对。”
“如今人族的发展历程,单一城邦只会被逐个吞没在历史的进程中,别国,谁会愿意出手为了一个单一城邦,来了也只是想吞并它而已”元帅分析道。
“元帅”一个将领略显担忧道:“东方只有一国,若飞去的信风钻真是为了救助,那可就是···”
“炎东”元帅脸色阴沉道。
“没错”先前的将领继续道:“若炎东肯出手相助,那我们面对的将不再是单一的一个城邦,而是人族中最强大的帝国和兵马。”
“哈哈哈”元帅脸色舒缓开来,说道:“炎东,距离天枰城路途遥远,他们会为了这样一个城邦出兵吗,很难想象,我认为这样的事情,恐怕不会发生。”
“但愿如此”将领也不愿见到炎东发兵而来,可还是提醒道:“元帅以免夜长梦多,天枰城还是早日拿下较为妥当。”
“嗯”元帅有些赞同,可最后还是说道:“七日后,若不投降,举兵攻城!”
······
午间时分,幽达纳和聂兴荣来到了城头之上,看着十里外密密麻麻的营帐,心中也有些为之震惊,曾经的战场最多不过万人而已,如今城邦中的吞并所形成的列国,战场却变了一番景象。
“若寒桑攻城,天枰城必败”幽达纳担忧道,自己领导天枰城至今几十年,对这座城邦有着很深的感情。
“陛下不并担忧”聂兴荣如今已是花甲之年,站于城头之上,如身经百战的一位将军“我昨日已命人带信到炎东,我儿见到信件,定会派兵来支援,天枰城的将士,不会让他们对天枰城踏入半步。”
“老聂”幽达纳看着聂兴荣叹息道:“人族岁月甚短,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,到让我想起了你还年少时,便是我身边禁卫军的一员,至今陪着我一路走来,没想到,你现在可都老了,呵呵,老聂啊,若这次能挺过寒桑的进攻,我啊,罢了你万夫长一职,到炎东去,在女儿身边享享清福吧!”
“哈哈哈哈哈···”有些年迈的笑声响彻城头,跟着聂兴荣说道:“我聂兴荣···老了,再过些年,战场之上可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,陛下有心,聂兴荣当守住天枰城,若能挺过此战,臣愿听命陛下,辞官,到炎东去找我那女儿享享清福!”
······
晚霞悄然出现,天际中一个黑影,由远而近。
一股死亡的气息弥漫而来。
“谁?”古道恩感到了深深的恐惧,冲到了院中,跃马而上,直奔向天枰城的城头。
浓烈的气息,已经弥漫着整个天枰城,所有人的身体不自觉的感到颤抖之意,夫妻相拥只求相互安慰,小孩躲入大人的怀中,哭的乱人心神,独居之辈双臂抱住膝盖,蜷缩于墙脚瑟瑟发抖。
聂兴荣和幽达纳强忍住心头的胆怯,来到了城头。
见古道恩早已在此,幽达纳连声道:“院长也感到这份骇人的气息,究竟是何人?”
古道恩眼神空洞,直直望向远方,仿佛没有听到一般。
顺着古道恩的方向看去,两人瞳孔收缩“巨龙!”
“吼~~~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