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冷笑。
更痛苦的折磨她都经历过了,这点伤于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只是便宜了他们,还要再神气一段时间。
处理好伤口,姜暄和便开始清扫茅厕。
“动作快些。”
“这里可没男人,少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。”
侍女双手挽臂,朝姜暄和颐指气使。
姜暄和视若无睹,自顾自忙活。
“还真是有趣。你娘在丞相府扫茅厕,你在宫里扫。你们母女两个这辈子都只配做这种最下贱的活。”
看着姜暄和费力提起恭桶往茅厕方向走,侍女忍不住讽笑。
“是谁指使我娘干的?”
姜暄和忽然停下脚步。
“你和你娘本就是丞相府的下人,还是最低贱的那种,是个人都能使唤。况且清理下茅厕罢了,这不是你娘该干的嘛。”
侍女语气不屑,说完朝姜暄和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进了宫便能野鸡变凤凰了吧?难怪夫人总念叨你忘本,说你现在翅膀硬了。”
她面露惊讶,目光如打量丑角般落在姜暄和身上。
姜暄和呡唇不语,那双眸子只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侍女。
她知道姜家夫妇不会善待母亲,这段时日忍辱负重,就是为了早些先将母亲解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