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药说的是送子药,还不知里面可有放什么毒物。
即便秦良玉确没有这个心思,但多提防些也是好的。
随后她回到房间,接了杯茶水润嗓,将解药吞下。
至少近四五日蛊毒不会再发作,姜暄和暗暗松了口气。
今日姜元敏态度着实反常,她看得出,姜元敏一直压着自己的脾气。
若是放到往常,早该将她痛骂一顿了,方才却有耐心同她讲道理。
实在是难得。
姜暄和回想前世,这段时间,正是姜家两位嫡公子回京的日子。
也就是姜元敏一母同袍的亲哥哥。
姜辛宇和姜新楣。
虽说他们两个平日里常不在后院,之后刚入冠便都离开了京都,与她并无过多来往。但姜暄和对这二人,却是印象极深。
姜相重男轻女,姜元敏虽说自小养尊处优,但闲少得到姜相照料。她这一身坏脾气,大多源于秦良玉的放纵。
姜相本就不将姜元敏放在心上,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。
可他对姜辛宇和姜新楣,自小便十分严苛。
尤其姜辛宇,年幼就已崭露过人天赋,十六岁中得榜眼,一举得名,官至从四品,派至泾州赴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