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做什么?”
姜暄和远远就瞧见有人在自家房门口鬼鬼祟祟。
她快步走近,狐疑打量姜新楣。
时隔多年不见,长高了许多,五官也舒展开,样貌愈发俊美。唯独这吊儿郎当的气质,与从前如出一辙。
想起那日在赌坊见到姜新楣与人勾肩搭背,姜暄和眉头紧拧。
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。
“我……不对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我还要来害你不成?”
姜新楣正要解释,兀的反应过来。
“你害得我还少了。”姜暄和翻了个白眼。
幼时姜新楣便不安分,常常捣乱,惹出祸端,再尽数把锅推倒她身上。
秦良玉放在桌上的玉镯子是她摔碎的,姜相准备拿去送人的名酒是她偷喝的。她那些年不知替姜新楣挨过多少回揍。
“我现在可没那么幼稚了。”
知道是自己理亏,姜新楣再硬气不起来,声音比之方才小了许多。
对她的欺辱,只轻描淡写用一句“幼稚”带过。
还真是高傲自大。
姜暄和冷哼一声,侧身要走。
“哎!你等等!”
姜新楣着急,伸手拦住姜暄和。
“让开。”
姜暄和不耐。
“我有要事同你讲。”姜新楣无奈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