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上下打量姜新楣,脸上怒意浓得似要溢出。
暂时治不了秦良玉,也不能真让此事就这么算了。
他们母子两个,必须有人给个说法。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姜新楣顿了顿,而后恍然大悟般点头。“是有这件事。”
“果然。”
狗改不了吃屎。
姜暄和冷哼。
“那衣裳是祈娇娇送的,我不想穿,本来打算丢了的。但瞧着做工不错,丢了可惜,正好姜傅开穿的那套衣裳不合身,我便拿给他了。我这是在做好事,怎的到你嘴里倒变得像我在害他一样。”
姜新楣也有些委屈。
“你可知你娘怎么欺负他的?”姜暄和没有好气。
“他手臂上没有一块好肉,身上更不知道有多少伤口。你自小养尊处优,稍微磕碰到点儿恐怕都要哭爹喊娘,傅开哥因为你被你娘折磨的时候得有多疼?你却还好意思说在帮他。”
姜新楣愈是表现得无辜,她愈是生气。
“就凭这件事,阿溪那边你休想我帮你说好话。我也劝你离她远些,她那样好的姑娘,你配不上。”
还有更直白的话,但碍于祁家的案子姜新楣帮过她,姜暄和不好去说。
“还有,过了这次,我若再听说你欺负傅开哥,我必定饶不了你。”
姜暄和语气坚定无比,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