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没事,你放心吧。”姜暄和嘴角微勾,轻笑着拍了拍冯溪薛的手。
怎能没事呢。
母亲去世,而世人却只当她是在为一个下人难过。
她无法解释,只能强撑着说“没事”。
姜暄和喉间苦涩,面上仍旧保持着淡淡笑意。
“说起来,你伤势好些了吗?”
以免再难过下去露出破绽,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。
“好多啦!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,但我娘非说动到了筋骨,得好好保养。我从前在边境时三天两头受伤。都是拍拍灰尘,也不管,任它自个儿好了,哪有这么多讲究。”
冯溪薛撇嘴,提起边境,她一脸倔强得意。
“夫人也是为了你好。”姜暄和轻笑。
“要真说起来,我觉着你二哥的伤更严重些。”冯溪薛随口道。
姜新楣?
姜暄和有些疑惑。
“他何时受的伤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冯溪薛瞪大眼睛,看样子比她还要困惑。
姜暄和蹙眉,隐隐反应过来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