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拓跋炎离开,玉淞港不由擦了擦额角的汗。
不得不说,每次跟他们这位陛下独处,他都要出一身冷汗。
任谁也想不到,他们这位陛下,明明上一刻还和风细雨如沐春风,下一刻就能眼也不眨的斩下面前之人的头颅。
最可怕的是,他甚至脸上还带着笑。
每每想起,玉淞港都不由得胆寒。
养心殿内。
郑槐心疼的看着慕容峥:“陛下,您……”
慕容峥接过郑槐递过来的帕子,擦干净嘴角的黑血,看了一眼郑槐。
“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朕想你是知道的,对吧?”
“是……”郑槐眉头微蹙,却也还是开口,“可是,陛下……”
“郑槐!”慕容峥目光冷肃,瞪了一眼郑槐。
看见他这样,郑槐怎么也开不了口了。
“什么事不能往外说?还是不能告诉臣妾?”姜暄和推门进来,正对上慕容峥震惊的目光,“是陛下吐血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