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医阁外面围了很多人,一块门板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。

“你是说他们已经几次三番的来闹过了,那这人死了几天了?”江时度问道。

“已经死了六天了,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把这尸体抬到这里闹一遍,这乾医阁都要被闹得关门了。”张仲询叹气道。

江时度看了一眼门板上的尸体,眉头皱了一下,然后就走过去,打算掀开白布。

可是却被旁边的人拦住了,“你们休想毁灭证据。”

“既然你们说是我们医馆害死的人,那总得让我们验验吧,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把人害死的,来栽赃呢?”江时度趁那人不注意,一把就掀开了白布。

他眉头皱得更甚了。

回头问跟过来的张仲询,“你没看过这尸体吗?”

“我就是头一天查看过,后来他们就不让看了,看不看也绝不是咱们乾医阁医死的。”

“这都好几天了,你难道不觉得这尸体有问题?”江时度问道。

这时子虚道长抱着师父也走了过来。

听到三师伯的话,子虚道长突然福至心灵,“这五方六月的,人死了六天了,怎么都没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