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!不可啊!”
“丞相!万万不可啊!”
“丞相!还请三思啊!”
吴奎此言一落,堂下众属官也再顾不得装透明人,纷纷出言劝阻。
吴奎再怎么不是明主,此时殿上这众臣,也和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。
吴奎若是事败,他们这些早已在丞相府为官,脑门上打着丞相府标签的属官,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?
鲁蕴丹掩去眸中的鄙夷之色,为怕吴奎听不懂,掰开了,揉碎了的详细为上首的吴奎,分析当下情况,再次恭敬地抱拳垂首道:“丞相!如今您驻守在盛京兵力不过八万!虽与那蒋州牧的十万兵马当真打起来,不见得会兵败,但即使胜了,也不过是惨胜!”
“庆阳王和各路诸侯的大军此时皆都对您虎视眈眈!若您此时兵力受损,岂不是再无自保之力?”
吴奎这回听懂了,面上不以为然的神色渐收。
“丞相,您如今是万不可与这蒋州牧开战的!不仅如此,此时更是要对他示好,看他有无所求,对他好生安抚才是!”鲁蕴丹劝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