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问府里伺候的下人了,外祖父的身体一向硬朗,在此次生病前,一点预兆都没有,虽然这病来的时机理所当然,却并不符合常理,而且我外祖父若没病,蒋幻威如今所有的计划都难做成,更别说骗走齐氏的十万精兵了。因此,我怀疑外祖父的病,也是蒋幻威搞的鬼!”符骁将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。
齐鸿璋闻言,霎时愣住,全身紧绷起来,如一把欲出鞘的利剑,前后思索了一番道:“不可能!爹进口的吃食,都专门有人试膳,试膳的奴仆到如今都无甚异样,爹不可能是中毒了!”
“若不是进口的东西呢?”符骁这几日日日待在外祖父养病所在的暖阁里,就是在想此事。
“什么东西?”齐鸿璋拄拐腾的一下站起身,开始莽撞的在暖阁里四处找寻起来。
符骁百思不得其解的摇头,凝眉道:“我没在这暖阁里找到有异的东西,这几日也一直在观察这几个一直会接触外祖父的奴仆,并未发现不妥之处。”
“骁儿,是不是你多想了?”齐鸿璋听符骁如此说,停下来了四处打量的目光。
符骁摇头,外祖父是心智坚毅之人,他不信外祖父是会被噩耗打倒之人。
舅甥俩正谈着话,卢德突然急忙跨步进来,径直对符骁抱拳禀报道:“二郎君!州牧有乱,您姨母要杀那五个决胜出来的义子。”
“什么!”齐鸿璋闻言大惊失色,刚才他才与外甥商量好,解决齐氏恶名的之策,这五名贵子至关重要,如今哪能死!
姨母齐雅那日神色疯狂的带兵回州牧府后,符骁就一直派人注意着州牧府的动静,姨母在府内大肆杀戮,铲除蒋幻威的亲信他不管,但却不能杀那五名贵子,先不说他们本就深受其害,何其无辜,就单说他们身负之能,以及他们如今对齐氏的重要性,就不能杀!
符骁想将这几人收为己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