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南方侧身避招,仍是被发簪划破肩臂处的衣袖:“我一直恪守辅佐之心,它就不存在!”
“存在的事,怎会不存在?”随边弘旋身往温南方大腿处刺去,一头青丝随之飘散,面上神色更显厉肃。
“聪深,自欺欺人,是蠢人爱做之事。”
“你若能收敛自己的心,又怎会被我发现端倪?”
温南方此次闪身不及时,被随边弘用发簪刺中大腿,闷哼出声,身形微懈。
随边弘趁此机会,以肘反抵住温南方胸口,压制着他往后退步,将温南方抵押在树干上禁锢,使其不得脱身。
“聪深,你该庆幸......主公未曾察觉你此心意。”随边弘贴面与温南方拉进距离,与他对上视线,压低声音道。
温南方未再还手,一双墨眸死死的瞪视着眼前人。
“我以辅佐之心相待,主公怎会察觉其他.......”
“你终于承认了。”随边弘咬牙。
温南方闭眼:“师兄,我会深藏此心,绝不会让此心,影响主公的宏图大业。”
随边弘深吸一口气,让心中的怒意先散去些许,凝声道:“你现在该做的,是移心。”
温南方睁眼,怔然:“将对主公生有的爱慕之心,移给他人?”
“对。”随边弘精致的眉宇紧皱,掷地有声。
温南方哑声道:“这如何能做到?”
“能。”
“师兄,我不是你......”
“你当然不是我!”
温南方从随边弘这话里听出些别的意思,面上闪过讶然:“师兄.....你......”
“我比你理智,不该生有的情愫,在情生之初,就该自我断绝。”
随边弘精致的眉眼中透出难掩的煞气:“主公生而为女,欲谋夺天下,本就有千难万阻,再与辅佐之从,生有情愫,你让投效于她之人,如何信他?”
“你让天下之人,如何看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