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歪头,戏谑道:“聪庭倒是会为你的世侄找师父。”
符骁也不拐弯抹角:“我对大师兄有愧,他膝下爱子,我定是要为他谋划一二的。”
“何王妃可不是易与之人。”林知皇毫不掩饰她对何清馨的忌惮。
符骁看着林知皇眼睛道:“泽奣只要不阻止便可。虞娘子同不同意收他,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。”
林知皇想了想,而后抬眸轻笑道:“难得聪庭开口对我有所求,此次便依你。”
符骁听林知皇如此说,犀冷的星眸中也浮出一层笑意,投桃报李地倾下腰身,贴唇在林知皇耳边轻轻道了一句话。
林知皇听后抬手抚了符骁耳垂一下,紧了紧与符骁交扣的手,曼声道:“看来我与聪庭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。”
“原来泽奣也有此打算,倒是我多事了。”符骁直起身,被林知皇所抚的那只耳垂迅速红了起来。
“这如何算多事?这明明是聪庭在关心本王。该如何奖励你此心呢?”林知皇见符骁一只耳朵红了,为了寻求对称,抬手又去轻抚符骁的另一只耳朵。
符骁后仰:“好好说话,莫要乱摸,屏风外还有他人在。”
林知皇也知道适可而止,收回手后低笑道:“知道了,这奖励等之后只有你我两人时,本王再奖励给你。”
符骁:“.........”她又在胡说八道的逗人了。
半刻钟后,林知皇在以花铃为首的青雁军护卫下,遮地密不透风的被簇拥回了帅营。
当晚,林知皇遇刺与林知皇突然身体不适,这两道似是而非的传言在整个驻军营内迅速传开。
与此同时,随边弘也从那四十名巡逻兵中揪出了吹奏骨笛的人。
张航将这四十名巡逻兵全身仔细搜查了个遍,都没有找到可以用于吹奏的骨笛。而虞沟生咬定这四十名巡逻兵中一定有人吹奏了可操作蛊虫的骨笛。
所以随边弘一来问了虞沟生与张航几句话后,就直接锁定了骨笛便是抓拿细作的关键物。
骨笛一定有,就是找出来的问题了。
搜遍了人的全身都没有,那就只能是在人的体内了。
于是,四十名巡营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享用了一餐掺了泻药的大鱼大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