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第一次带着他们这样仓皇而逃,也是最后一次!
此次顺利渡河,摆脱后方追兵,回郡城解决了内乱后,他定要新帝为她此次的赶尽杀绝付出代价!
“渡河!”吴踅挥动马鞭,下令让行在第一排的骑兵,先行渡河。
“诺!”
处于首位的骑兵齐声应诺,纵马踏上冰面,马蹄踏在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如同人发出的痛苦呻吟。
第一批骑兵踏上冰面后,特意在冰面上站了一会儿,见冰面承受了他们的重量,并无动静,骑兵校尉立即对还在河岸上的吴踅道:“主公!冰面厚实,我等上冰无撼动之相,必可容我们同时踏冰而过!但是想将这冰面踏裂,恐怕有些难!”
此次渡河,吴踅不仅要确定这河面的冰层厚度,能让他们的骑兵踏马而过,还算计着如何在过河的同时,踏碎这片河面上的厚冰,让后面的追兵无法再渡河来追。
追兵离他们并不远,他们渡河后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,用人力来将这河上的厚冰层震碎,所以他才将骑兵一致在河岸边排开,想在渡河的同时就将冰面给踏出裂纹。
冰面一旦出现裂纹,吴踅准备再放弃几匹马上冰面奔腾,这片冰河上面的冰面必将碎裂,能成功拦道后方追兵。
吴踅闻言又看了眼近有十余丈远的河对岸,扬声下令道:“众兵听令!”
“在!”
“在!”
“一起纵马过河!重踏冰面!”
随着这声令下,吴踅一马当先纵马上了冰面,故意让马蹄重重地踏踩冰面。
“诺!”
“诺!”
河岸上的骑兵们齐声应诺,皆仿吴踅而行。
起初,冰面极为坚固,完全承受住了骑兵和战马的重量。
随着冰面上的骑兵增多,骑兵们奔马的速度加快,试图尽快渡过冰河时,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。
只听一声沉闷的巨响,冰河中间的冰面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,瞬间破裂开来。
还不等这些骑马行在冰面上的骑兵反应过来,裂缝迅速蔓延,冰面如同被刀砍一般,从河心位置裂开,将河面上的厚冰无情分为两段。
“不好,中了埋伏!”骑兵校尉惊呼。
这裂纹太过笔直,一看就不是自然的裂纹,这必定乃人为!